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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貂蝉看透了徐州的风水,以自己的幽功为引,在特定的风水点位上架设阵法,尝试勾连天地清气,将徐州城整个变成抗御妖魔的阵眼。

    刘备不懂玄妙奇功,只凭人雄威慧,尽全力配合貂蝉。其实徐州已差不多成为孤岛,在妖魔纵横的乱世风雨中独自漂浮,这种情形几乎是眨眼形成,难以提前防备分毫。

    “我想各个诸侯领地恐怕都大有异变,只是消息无法传递。”久久不能与群雄传音的刘备虽然心焦,但貂蝉给了他切实又温柔的抚慰和帮助。

    “刘使君,徐州确有特异之处,这里的风水隐含正气泉眼。妖魔必将被吸引到此,甚至可能就在这里结成煞气之源,恰似以水污水,直接用魔源吞噬清源。”

    玄异淡然的话语,其背后隐含的忧虑与压力,却没有人能真正与貂蝉分担。

    她整日修炼丹功,巡防妖魔渗入徐州城,又钻研阵法,配制消瘴救人的解药。她会轻轻皱眉,眼里的思慧默默流淌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像一汪清冽甜美的飘花之水,精魂结成劳思不断流出,却不退缩,最多只是孩子似地长长打两个哈欠。

    此时,貂蝉抬头静望着身为风水布阵的桃花林。桃花流水当然是她的幻功生造出来的,其实是一种迷障,以防外面妖魔涌动,或者生人闯入。

    貂蝉抱着一个小花篮,装满湿漉漉的桃花。她像闲云踏青的小姑娘一样,将小花篮弄得仿佛浓缩的小花园般。

    眼前的风物缓缓移动,是她的坐骑在走。貂蝉斜身盘腿,举起花篮衬着风仔细看看,其实是摘花以感风水,深深检视这片阵法是否牢固。

    吹花如雨之中,貂蝉深吸一口气,微微低头,摸着坐骑壮健温热的后颈。

    “孕腹撑得住吗?奉先。”

    脖子上绞索似的束带被貂蝉微微勒紧。吕布痛苦地仰起头,喉结硌在压迫的带子下,连吞一口都不能。

    借着他抬头粗喘的姿势,貂蝉像抚慰骏马一样,将他塞窒满口的猛兽笼头勒了一下。吕布呜咽了一声,骑在他背上的少女也轻微摇晃了一下。

    在这个姿势下,貂蝉将盘坐的玉腿轻轻垂下,踢水玩似地晃动小腿,她玉柔的腿肚和泛着冰凉的赤足就一下下撞在吕布的孕腹上。

    吕布如同人形骏马,以跪爬的姿势任貂蝉骑御。貂蝉给他穿了一件宽大的青袍,若说能掩盖其下受缚的壮雄裸体,那是徒然。

    压在他胸乳上的绳索横向绕圈,两三条合在一起压紧围绕,将他整个胸乳形状高耸地圈出固缚。跪伏的姿势引得胸乳像硕大水滴般垂晃,勃肿的乳头上穿着小金环,连着颤巍巍的细小铃铛。

    幽微的铃声就像骏马戴的马具响铃。貂蝉玩乐地晃着腿,一次次踢撞在吕布的孕腹上。他粗重地喘息着,戴着沉重脚铐的双腿艰辛撑膝爬动。

    脚铐间的锁链不停拖地,应着桃花飞声和幽幽水音一起流动。吕布孕腹沉重,跪爬之姿却比站立更能撑住它。

    貂蝉摸着结在吕布腰后的绳结,它连着缚撑孕肚的龟甲缚。感觉到貂蝉提紧绳索,粗大绳索结成的龟甲缚深勒着孕腹,更有一团绳结深压进肚脐,激起穿肠般的异样战栗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!”

    吕布颤抖着软下肩背,貂蝉骑御的身姿也微微一滑。她稳下身形,眼看吕布肘臂狠撑架在地上,额头抵在双臂间的粗重镣索上。

    他的双腿也颤抖强撑到肌肉虬显,臀部形状好得令人失语。貂蝉回过头,把手伸到衣裳下,摸着吕布敏感的臀肉,甩着脆劲的巴掌,激励力竭的骏马。

    貂蝉手劲狠辣,打得吕布一阵惊喘,挣扎着撑起瘫软的上身,肩背使力到强肌凸起,更抻紧了胸腹上的捆绳。

    吕布腰臀间绕着绳条做的亵裤,绳子埋进臀谷,将两个涂满滑膏的粗棒固定深塞进两穴。貂蝉正用脚跟摩擦着吕布肚子上的龟甲缚绳,摩得绳头陷勒更甚,一次次引动压进肚脐的那团粗绳滚来滚去。

    穿腹般的电火刺得吕布浑身发麻,腐蚀般的酸软快感总是往腰上冲,他试了几次才重新撑起人形骏马的跪爬姿势。

    貂蝉的手沿着绳条摸进吕布下身。吕布浑身悚抖,艰难回首看去,偏要亲眼盯着自己被怎样玩弄一样。

    尽管被束缚猛兽的口塞笼头挡住半脸,他受虐的神情还是淫乱淋漓地呈现着。貂蝉俯身探手,捏拳使力推紧粗棒,连着绳条一起压摩着吕布的双穴,将粗棒挤到菊丛和情肠更深处,软肉撑胀的淫乱声音落在风里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!”

    吕布刚撑起跪趴姿势,被双穴共奸的刺激电击全身,轰然倒下,孕腹也斜下去,凌乱沾贴着满地花尘。

    貂蝉停下手,含笑抚摸着吕布颤抖的背肌。她用指尖虚抵着他敏感的脊线,沿着那条肌肉挤出的沟痕来回滑动,若即若离的抚摸撩得吕布悸痒不堪,像是受着高潮般,腰臀耐不住痉挛颤动。

    她轻快地跳下人形骏马。花篮已经装满,这是吕布跪爬托乘她走遍了桃花林。她像踏青欢归的少女般,将花篮献到吕布面前,眼波清亮亮的。